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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3/15 9:1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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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元年,长安。

唐高宗李治和武则天皇后在大明宫含元殿,接见了一位衣着华贵的波斯人。他自称为萨珊波斯王子俾路斯的特使,请求天可汗派遣天兵,助他的主人击败阿拉伯入侵者,光复故国。

李治一听,还有这种好事?大唐天威岂不是可以延伸到极西之地,抵达传说中的大秦?在则天皇后的建议下,他下令设立波斯都护府,隶属于安西都护府之下,由俾路斯担任总督,在安西铁*的支持下,总领波斯光复大业。

这是中国历史上,第一次进行将势力范围延伸到中东的尝试。动机跟今天的中国类似,为了保护一带一路贸易秩序。采用的方法则是今天米国惯用的手段,在共同防御框架(天可汗)之下,支持流亡*府。

公元前一世纪,汉武帝开启了以官方身份加入“一带一路”贸易的先河,从此之后两千年的大部分时间,横贯欧亚非大陆的一带一路贸易成为推动世界历史的主轴,而中国都是作为全球生产基地参与其中。

源源不断的东方商品带来的巨大贸易利益如同诱人的香饵,吸引贸易通路上的各方势力觊觎,争夺中间商地位。

首先登场的就是欧洲的罗马帝国与安息帝国,双方旷日持久的战争,罗马的荣光与败落皆源于此。公元六世纪下半叶,东方世界从长期的乱世中逐渐恢复过来,生产力不断提升,“一带一路”贸易的利益变得越来越炙手可热。东罗马帝国(拜占庭)与安息帝国的继任者萨珊帝国之间的战争又变得激烈起来。公元七世纪初,萨珊帝国取得了一连串胜利后,东罗马帝国则岌岌可危,仿佛再发动一波进攻就能彻底摧毁。

两国连年征战阻断了商路,贸易商人不得不绕道南部的阿拉伯半岛,使得阿拉伯人变得富有。穆罕默德发明的新型宗教,使得原本一盘散沙的阿拉伯人如旋风般崛起,击溃了萨珊帝国。阿拉伯人从此成为一带一路上的新中间商,并积极地与大唐开展贸易。大唐看阿拉伯人十分上道,而且路途遥远大*难以抵达,遂放弃了尝试。波斯王子俾路斯终老于大唐,未能回归波斯故土。

作为生产国,中国虽然也曾尝试过与最终消费国(大秦)建立直接贸易联系,但是如此一来就把沿途各国拒之门外变成了对手,代价太大,得不偿失。中国只是希望贸易稳定,至于谁来当中间商无所谓,大家可以竞争上岗,谁开得价格高,贸易量大,贸易额稳定,谁就是合作伙伴。商路上各种势力风云变幻,阿拉伯人、波斯人、粟特人、犹太人、威尼斯人你来我往,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,来到中国都是一个目的,和气生财。

作为生产商,中国眼中的理想的世界应该是这样的:稳定的供应链、稳定的贸易,开门都是客,合作一起发财。

直到今天依然如此。米国发动伊拉克战争,让伊拉克人除了自由一无所有,想要稳定当地秩序,还得靠物美价廉的中国商品。伊朗刚刚成为上合组织成员,并不妨碍与伊朗敌对的沙特与中国成为战略合作伙伴。

米国也曾经作为世界生产中心,但是在去工业化后,已经蜕变为金融帝国,思路越来越向金融投机靠拢。投机客厌恶稳定,喜欢波动,因为这样才有套利的机会。

所谓世界顶级投机客,一般的小打小闹是看不上的,它主要通过如下几点进行投机:

1、制造大宗商品的稀缺以便套利。石油贸易超过了其他所有大宗商品交易总额,因此成为重中之重。数据将成为数智时代的“石油”,高端芯片是基础,因此也必须垄断;其次还有新能源的关键原料——锂。

2、将货币锚定在关键大宗商品之上,以制造基于货币的套利机会,这就是石油美元。未来不排除芯片美元,锂美元。也就是空气和水没法垄断,否则必然会出现“空气美元”、“水美元”,因为这比任何其他东西更大宗,更刚需。

3、为了制造大宗商品稀缺和汇率波动,那么世界就不能是稳定的。必须在关键的地方埋下暗桩,制造区域不稳定因素,防止欧亚非大陆发生内部整合。乌克兰、以色列、沙特、台湾、日本,分别承担了一部分暗桩的使命。

4、制造不稳定是为了套利,而不是毁灭财富,因此动乱最好发生在财富中心的边缘,而不是财富中心本身。

5、由于金融市场的交易越来越实时,因此制造波动必须足够精确,范围可控。因此需要一支快速反应且高精度打击的力量。明面上用美*,暗地里则是恐怖分子。

一句话总结,作为投机客,米国眼中的理想的世界应该是这样的:阶段性繁荣,局部精确动乱,大宗商品该稀缺的时候就要稀缺,各个财富中心都要有足够明显的短板以便我来拿捏。

这正是今天世界的模样。这样的世界对于制造业是很不友好的,米国选择了金融立国,那么就必然会去工业化,这就好比练了吸星大法,就必须首先散去自身内力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。

日耳曼人也想学米国,又不想去工业化。依靠俄国和中东廉价能源,中国廉价商品维持自身高端制造的竞争力,同时搞国际化的欧元。一方面防止被米国收割,米国制造波动之时,欧元同时也能搭车收割一下别人,胆子大的时候还图谋一下“石油欧元”。又搞什么数据隐私审查,好把米国互联网企业拒之门外。好事一个不拉,负面效果最小化,算盘打得不能再精。

日耳曼人那点小九九,米国心里跟明镜似的。敢情把我当傻子呢?

我辛辛苦苦承担骂名,给你做嫁衣?你算个老几?

黑锅你背,送死你去,好处我来,这才是米国的风格。

科索沃战争打击欧元升值势头,伊拉克战争打击石油欧元,俄乌战争干脆切断能源命脉,让欧洲工业血流干而死。

日耳曼人辛辛苦苦几十年,一夜回到45年。这也让中国看清,随着米国自身情况每日愈下,它已经不再遵循第四点进行可持续收割,而是制造契机让对手直接内爆,让财富回流自身,以皆燃眉之急。

这就给两千年来都是生产立国的中国带来了很大的困扰。

为什么有人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?以前实力不足时只能隐忍,现在有足够的实力了,为什么要让别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呢?

既然你不体面,我就帮你体面。

沙特的作用因此凸显出来。一方面,它是石油美元的支点,也是输出恐怖主义制造混乱的抓手;另一方面,它又能成为一带一路的支点,中国能源安全的重要保证。

中美都已经明牌,沙特该做如何选择?或者更具体地说,必将成为沙特未来之主的王储小萨勒曼,将如何投注?

目前的沙特很像英国崛起的起点——都铎王朝。都铎王朝的开国君主——亨利七世,只有母系的王室血统,而且源头还是一个王室私生子,一大票贵族都认为自己更应当继承王位。

由于继承权法理很弱,亨利七世成为历史上著名的开明暴君:

一方面,建立特务机构,对内残酷镇压贵族势力,压制反对声音。在当*期间,基本把当时英国主要的大贵族家族来来回回犁了两遍:安个罪名把把家主砍了,收大笔的罚金,再把爵位让他孩子继承,但是封地和权利都大幅缩减。两遍的意思是平均每个家族要被砍两回。以至于到他的孙女伊丽莎白一世时代,英国人判断一个家族血统是否高贵,一个判据是他家有没有人被国王砍过脑袋。

另一方面,用搜刮的资金进行了一系列开明改革,大力发展经济,提升平民阶层地位。正是在他治理下,英国从一个纯粹的羊毛产地,变成了具备完整毛纺织产业链的成衣出口大国,为将来英国从封建农业国向资本主义工商业国转型,奠定了坚实的基础。

小萨勒曼面临的境遇不能说跟亨利七世一模一样,但也基本雷同。这里需要简单回顾一下沙特的王室斗争历史。

年,22岁的伊本·沙特带着四十个亲兵奇袭利雅得成功,开创了沙特王国。为了平衡各大家族利益,伊本采用*治联姻的手段,到他年去世的时候,光是有名有姓的儿子就有43位,直系的子孙总计超过了人。为了能让各家族“利益均沾”,伊本定下了“兄终弟及制”的规矩,这样就可以让各大家族排排坐,吃果果,只要有耐心,蛋糕总有你那一份。

年,第三任国王费萨尔在一次宫廷觐见仪式上被其侄子开枪击杀。据说开枪的王子精神错乱。这一听就带着浓浓的美式风格。

费萨尔是个很有才能和抱负的人,且个人生活极为自律。为了接近草根阶层,费萨尔让儿子们接受乡下的平民教育,在土坯房里上课。

他不甘于受米国摆布成为石油美元的棋子,一方面进行*治经济改革获得沙特平民的拥护,利用石油赚取的资金进行全民教育和产业升级,使得沙特可以走上独立自主的地位;另一方面发动石油战争,重创了米国的经济。于是被输出了传统艺能,饮恨而终。

从此之后,历任沙特国王都选择老老实实地当米国的“工具人”。对外表现出挥金如土妻妾成群的胸无大志土豪形象,同时维护石油美元的霸权,支持瓦哈比派的宗教极端主义,对外制造恐怖活动。

如此一来,沙特必然贫富差距巨大,国内外矛盾尖锐。因此,沙特就具有巨大的短板,依赖米国的支持。作为回报,米国承诺给君主D裁制的沙特绝对的*治支持和*事保护,两国成为了亲密的盟国。

米国真正需要的是利益支撑。至于R权神马的,是什么东西?能吃吗?

在伊本沙特的诸多儿子中,有七位儿子是一个宠妃所生,这七个人的关系天然比其他儿子更紧密,被称为“苏德里七兄弟集团”,简称为葫芦兄弟。年葫芦兄弟中的老大法赫德登上王位之后,沙特王室权力斗争史,主要就是围绕着以“葫芦兄弟”为一派,所有其他王子为另一派的派系斗争展开。在继承权制度设计上,一个重点就是防止权力被葫芦兄弟所垄断。这就是隔代指定原则,现任国王不能指定王储(上一任指定),但是可以指定副王储(下一任国王)。

权力的游戏斗而不破,各方维持表面的平衡。这就是沙特王室这么多年没有发生“夺嫡”事件的根源。

随着伊本国王的儿子们年龄越来越大,竞争的重点转向孙子辈。王室继承权变成了“取石子”的博弈游戏:哪一方能获得第一个孙辈继承权,此后必将获得权力的垄断。

年,阿卜杜拉国王去世后,葫芦兄弟中的老六——老萨勒曼成为国王。阿卜杜拉时代对葫芦兄弟的势力进行了清洗,只有老萨勒曼靠着对国王效忠保住了地位。他继位时已经80岁高龄,阿卜杜拉仍然给他埋了一个坑,指定伊本沙特最小的儿子穆克林为萨勒曼之后的继承人。穆克林只有70岁,穆克林下一任国王肯定是伊本沙特的孙系,而几乎可以肯定的是,穆克林对后续国王的指定绝不会在葫芦兄弟的后裔中。

在外人面前,老萨勒曼长久以来保持着中立客观的形象,小心谨慎地不参与王室权力斗争,被公认为是王室矛盾的“调停者”、“中间人”。但实际上他城府极深堪比司马懿。隐忍数十年就为了这个机会,能够把王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小萨勒曼。于是他进行了一系列打破规矩的操作。

他上位仅仅三个月后,就废掉了刚从副王储转正的穆克林,理由是其年龄太大,王位的继承人应该更年轻些。他立自己亲侄子小纳伊夫为王储,再立自己的儿子小萨勒曼为副王储。年6月,老萨勒曼又废掉了小纳伊夫,直接立小萨勒曼为王储。

这一系列操作使得整个沙特王室都炸了锅,小萨勒曼成为孤家寡人。不仅其他王室成员反对,连葫芦兄弟的后裔也反对。甚至萨勒曼国王的其他儿子们也反对,老萨勒曼在世有10个亲儿子,小萨勒曼是最小的一个。

老萨勒曼不仅坏了老规矩,而且废长立幼,可以说是取乱之道中的极品。

既然让老国王如此器重,小萨勒曼必然非比常人。他只有一位妻子,这在允许娶4个妻子的沙特并不多见。据说他在十几岁时就喜欢阅读亚历山大大帝的传记,立志作一番丰功伟业。他的抱负与眼界,让他成为父亲眼中“最能干的继承人”。

同样是废长立幼,可以是隋炀帝,也可以是汉武帝。

摆在小萨勒曼面前的,必然是如下两件大事:

一,掌握枪杆子,钱袋子,笔杆子,刀把子,铁腕镇压一切反对力量;

二,进行*治经济改革,缓和国内外矛盾,获得民众支持。

这两件事都会威胁到米国的核心利益。米国有充分的动机复制费萨尔的故事。因此还得加上第三件事:防止米国的传统艺能输出,避免费萨尔的悲剧重演。

老萨勒曼把自己的儿子选为王储的那一天,就已经是拿身家性命做豪*,而*注的底气只有一个,那就是中国的支持。

萨勒曼父子的选择可能是出于私心,但也符合阿拉伯民族的根本利益以及天下大势。

如果继续跟米国路线捆绑,那么阿拉伯世界必然持续陷入动荡。阿拉伯国家无法工业化,年轻人的就业问题无法解决,那么“阿拉伯之春”永无止境。虽然石油收入能保证上层的锦衣玉食,但化石能源时代逝去的历史大势不可逆转,到时候整个民族就就只能吃沙子了。

现在是千载难逢的转型最佳窗口期:石油筹码仍然举足轻重,手里有大把美元积累可以进行投资,中国需要对外输出产能,也需要一带一路合作伙伴。而且米国由于战略收缩和重心调整,无暇向中东投射。

如果等波斯人站稳了这个生态位,阿拉伯人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。

摆在小萨勒曼面前的,是堪比公元七世纪穆罕默德面前的超级历史机遇。(恰好小萨勒曼也叫穆罕默德,冥冥中的天意)

年,老萨勒曼刚刚上台,沙特对也门的胡塞武装发起了大规模*事行动,这实际上是提供机会让小萨勒曼熟悉并掌握枪杆子。习惯买买买的狗大户踢到了铁板,背后有伊朗支持的胡塞武装把沙特搞了个灰头土脸。不过目的已经达到,小萨勒曼已经掌握了沙特*权,对内镇压反对派够用了。

年,在父亲的支持下,小萨勒曼抛出了沙特*治经济改革的一揽子方案——“沙特年愿景”,其中包括:减少宗教对世俗生活的干预;允许妇女就业,提高妇女地位;大力发展非石油产业;规模惊人的基础建设,拟在经济、社会、文化、体育、娱乐等方面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,从根本上改变沙特。这一方案使得小萨勒曼在沙特社会层面收获了大量支持,民心可用。

年,小萨勒曼发动反腐风暴,数百名富商、高级官员及17位王子被扣押在利雅得丽思卡尔顿酒店,超过个个人和公司相关账户遭冻结。他还削减了数千名王室成员的福利津贴,包括带薪出国度假,以及帮他们支付水电费等日常开销。从年开始,沙特王室再次“加码”,当家庭佣工超过4人以上将征收每人美元的税费,一些王室成员每年需为此支付数十万美元。

小萨勒曼一方面打击沙特王子们奢侈挥霍的生活习惯,另一方面也向他们提供投资沙特新兴产业的机会。比如,前沙特驻美大使班达尔·本·苏丹王子已经出售了所有海外资产,“因为他看到了在沙特投资的更大好处”。

反腐风暴不仅搜刮出多达亿美元的财产,而且在国防部、内*部、国民警卫队等关键部门安插了亲信,排除异己,国家机器的力量集中到了萨勒曼父子手里。

小萨勒曼铁拳出击,必然导致激烈反弹,因此铁腕镇压也是必然。比起亨利七世的血腥镇压,小萨勒曼已经温柔许多,强度差不多相当于“杯酒释兵权”。

年,卡舒吉事件东窗事发,他被沙特特工虐杀在沙特驻土耳其的使领馆内。因为“脏活”做的不干净,被土耳其情报部门拿到了证据并对外公布,使得沙特遭受了巨大的舆论危机。

卡舒吉的身份很复杂而且接近权力中枢,并处于小萨勒曼的反对派阵营。在年到美国开始流亡生涯。卡舒吉在《华盛顿邮报》撰写每月专栏,批评小萨勒曼的*策。

埃尔多安亲自在《华盛顿邮报》上撰文称,卡舒吉之死来自沙特“最高指示”,小萨勒曼自然坚称与自己无关,是手下独走,并且已经给相关人判了刑,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。

就在卡舒吉事件发生后数天,英美将葫芦兄弟中的老七艾哈迈德送回了沙特国内,并要求小萨勒曼保证他的人身安全。美英*府希望艾哈迈德能用小萨勒曼亲叔叔的身份,控制住沙特*权的脱轨行为。这相当于给小萨勒曼戴上了紧箍,他不得不宣布反腐风暴结束,暂时偃旗息鼓。

年3月,趁着新冠疫情爆发英美自顾不暇,小萨勒曼果断以叛国罪和通敌罪,逮捕了艾哈迈德和前王储小纳伊夫,彻底扫除了沙特*府内部的亲西方势力,沙特萨勒曼王朝已经被经营成铁板一块。

特朗普为了维护美沙关系,对这件事装傻,换来了沙特亿美元的*火订单。拜登则在竞选时声称,不仅禁止对沙特的*事装备出口,甚至扬言要让沙特变成“国际上的贱民国家”。但是担任总统后,拜登就把这件事作为和沙特谈判的筹码,被批评为“为了石油,出卖了卡舒吉的鲜血”。

扫清掣肘力量之后,小萨勒曼只会更加坚决地执行既定路线,拥抱一带一路贸易和新能源转型。

在围堵中国和全球战略收缩的大背景下,米国不可能如同二十年前那样向中东投射战略力量。只能依靠软实力或者巧实力,但是,沙特的反腐风暴以及*经改革,再加上和中国合作带来巨大利益前景,使得米国完全没有发力点。

环境保护?妇女权益?

也只能炒作这些话题了。

看穿米国的虚张声势,小萨勒曼就敢于当面给拜登吃闭门羹,对米国要求石油增产以缓解通胀的要求置若罔闻,并与中国开展前所未有的合作姿态。这一切当然会让米国气得跳脚。

这就是为什么本届世界杯上,英美媒体搞了一堆幺蛾子。因为盟友关系松动,之前情况更差的时候视而不见,如今妇女人权问题正在快速改善时开始疯狂输出。最傻的是日耳曼人,也跟瞎起哄,结果面子全丢光了。

这些杂音除了恶心人,又能起什么作用呢?反而进一步暴露了米国的外强中干。靠暗杀和*变现在都不好使,有种就用枪炮支持反对派上台,继伊拉克战争、叙利亚战争、阿富汗战争之后再来一场沙特战争,再花几万亿美元,彰显一下米国实力。

小萨勒曼的*注到底有多大呢?以下工程可见一斑。

年初,小萨勒曼在国家电视台播出的演讲中宣布了“TheLine”的宏伟计划。这将是一座耗资亿美元(约合3.3万亿元人民币)的宏伟计划,将成为“连接亚洲、欧洲和非洲的交通枢纽”。

计划将打造绵延公里、宽度米的零碳双子大楼,最终建成可住万人的立体城市。人们可以在里面生活、工作,可以在5分钟内步行到达所有公共设施。此外,还将在内部修建一条高速铁路,将城市内任何两地之间的出行距离缩短到20分钟内。

这座城市中米高的玻璃墙上垂下郁郁葱葱的空中花园,超自然的景象占据了建筑物的像素化玻璃块,其外墙刻有电路板图案,就好像这座城市本身是一台可居住的超级计算机。

“Theline”项目由曾获普利兹克建筑奖的米国建筑师汤姆·梅恩(ThomMayne)创立的MorphosisArchitects设计。米国只能贡献想法,这么庞大的工程最后还是基建狂魔的菜。

沙特又出钱,又提供试验场地(试错机会),这种好事最好再来十个。

如此大手笔撒钱,不出十年,就将围绕新兴产业链和巨大工程形成新兴利益集团。手握闲钱的沙特王子们只要不是一根筋要跟小萨勒曼做对,也必然会投入其中,因为这里面显而易见地有大量投资回报的机会。这就好比修大运河的时候举国反对,但等运河修好一方面带来巨大贸易红利,另一方面形成了百万漕工衣食所系的利益阶层。再阻拦那就是挡人钱财如杀人父母,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。这么好的项目,米国估计也忍不住投资吧!

人类命运共同体不就加速实现了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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